6 C7 W4 V$ u8 `不过,我还是从一位赌客小赌之“一斑”而想见豪赌“伤身”的全貌。! n0 n3 b( M# `0 X, t% z. F
8 i( Z: K' V$ M) d/ y
那还是早上,DC的一角,一位中年光头男子,面对边墙上的老虎机,坦然而坐。一脚搁在高处坐着,一手夹着残烟垂着,另一只手,不时地端过杯子喝着。那夹烟的手,也是按电钮的手,差不多按一下,看得一个结果,便抽一口烟,或喝一口饮料(也许是酒)。赌注的数目,从每次2元,上升到三元。赌资原有96元(那是我刚到时见到的),只见那红色的数字,一次次的减小,又几次增多,“96”,一会儿变成“48”,可又一下变成“51”,就这样上上下下,起起伏伏,突然,一下子升成了“126”,他“哈哈大笑”起来,夹烟的手,在光头上,着力地抚摸了好大一圈,仿佛在庆幸自己的好运。直到这个时候,他才稍微侧过脸来,关注到站在他身后的我,但他没有顾得上和我对视,就端起杯子猛喝了一口,重新启动赌局,可是,这以后的赌况就残不忍睹了,红数字,一溜下跌,少有几次微弱无力的反弹,挽救不了大局,他抽烟的频率更高了,直到剩下3元钱时,我也不忍心看到倒霉的结局了。于是,悄悄地移步走开了。可是,没走几步,我还是回头看了一下:那人,又摸了自己的光头,起身,垂头,离开了。3 n% q: B: P7 p! L. P" Y9 g5 a' o% u